
数据显示, 牛津大学在2016-2018三年期间一共收到4359份来自中国的入学申请,其中一共有454位学生被录取:

留学生“小白的鹦鹉螺”剖析自己支持少数派的心路历程:
我不是天生就支持LGBT,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恐同,恐到什么程度呢?我在牛津租房子,有个学院给我offer,我因为这个学院风传有很多gay,就直接拒了。恐同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在大学期间曾经被一个老年同性恋加恋童癖性侵未遂,以至于我一度认为所有同性恋者都是变态,都是坏人。我花了很久才在心理辅导的帮助下走出这段阴影。
我也不是天生就关注女权问题。相反,我的性别特权使我起初根本看不到女性受到的压迫,更无法感同身受。我校的Chinese Politics课程,八周里有一周是讲性别问题,我一开始经常略过这一节,甚至跟学生说,中国的性别问题没什么可讨论的,我们不如谈点儿别的,简直是误人子弟啊!直到后来认真读了One Child Policy的文章,再加上周围同事朋友不断的“敲打”,才使我开始改变认识。
我更不是天生就对民族主义狂热免疫。刚到英国的时候,我带了一打圆明园的明信片,圣诞节的时候寄给英国的同学和朋友,提醒他们记住这段历史,血债终要血还,堪称帝吧出征的线下版。这段故事后来甚至被我的老师写进了书里:

这种个人的无知和偏见并不可怕。关键在于你有没有反思和学习的能力与愿望。愿望往往比能力更重要,因为要否定自己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想法,承认自己的无知和错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而且这不仅仅是一个孤立想法的问题,拔出萝卜带出泥,你会发现几乎所有方面的认知都会出现失调,整个三观可能都需要推倒重塑,而在谎言被揭开之后,下面往往还是谎言,要对抗这种层累的谎言,需要大量的阅读和思考,需要终生的学习,这个过程中的迷茫和痛苦,怎么说也不为过。
所以我能理解为什么很多人在想法受到挑战时,宁可建一堵围墙,躲进自己的舒适区里不再反思学习,而是不断强化自己的固有思维,毕竟这才是心理代价最小的选择。通常来说,年纪越大,越不容易逃出自己思想的牢笼,也正因为如此,我特别羡慕那些比我更小,在相对自由的环境中长大,没有受过意识形态(无论是哪种意识形态)填鸭教育,从小就能保持开放心灵和理性批判思维的朋友。他们走过的弯路比我们要少得多。
欧美文科教育之堕落,“小白的鹦鹉螺”又提供了一个绝佳案例:
走弯路,不断走弯路,以为自己跳出了牢笼,却落入自由进步派华丽和虚伪的陷阱。
在传统的所谓左翼教育的氛围中,我无条件支持男女平等,这种平等是法律地位、人格尊严的平等,而非事事强求一致,否则女子球队为什么不去挑战巴萨、阿森纳?
只要是人,我管你什么“LGBTQIA+”,没有权力关系的任何人任何形式的恋爱及生活方式都应当支持——
我们只反对一种自由,减少他人自由的自由。
现在自由派、女拳和大男子主义一样恶心,贴上“LGBTQIA+”的标签似乎就天然正确。
欧美伪君子占尽一切有利资源,口口声声为弱者伸张正义,但对被极端宗教残害的亿万女性保持沉默,你休想在自然界找到比自由派还虚伪的存在。